道生死未卜的洛阳有没有那个耐性熬过去。
靠,如果没做亲子鉴定,现在还能装一切为了孩子……
等等,薛有年那时候故意让我有机会做鉴定,是不是就为了堵死我这条路?他那个时候就算到了这一天?他早就知道了洛阳的身份?
但这不好办。他不能突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太可疑了,薛有年是变态不是傻子。
为此他一直在做铺垫,包括当时让薛有年去花丛里捡戒指、砸车、说羞耻台词让薛有年别动文东,都是设计好的,是他一块砖一块砖砌的台阶,好让他的软化有个渐变过程。
正头疼着,老天递枕头来了——
“华主任,”华临的助理牵着个小孩儿敲门,“这孩子说认识你。他是自己来的,没看见大人,我怕他丢了,就来问问。”
华临戴上眼镜,与jan对视:“嗯,他是薛教授的孩子。”
“没事挂了,我这边等下有个会要开。”卢长安说。
“等等!”华临忙叫住他,“庚哥没说洛阳有没有消息?”
事儿不小,华临当时从洛阳家出来就通过卢长安去找庾庚了。
华临刚送走一位病人,手机震动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赶紧接了:“庚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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