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灰烬惆怅。
而温火慢炖又或细水绵长,把爱你的分量摊到日后每一片岁月的剪影未必不是可以爱得浓烈的一种。我缓缓地走,因为知道你一直在身后。
匀速前进的方乌龟在“山摇地动”般的环境里慢慢超过海兔子,他淡淡拽着塔间爬到最顶端,扯下尖端栓着的那团彩球。
胜负已分,众人嬉笑着把木架归于原位,让二人平稳地爬下来。方煜手里抛来抛去那个球,问海森:“你怕什么?”
海森涨红了脸,或许是觉得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输了比赛给情敌很丢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方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知道为什么输吗?”
海森摇头。
方煜没嘲笑他,只是淡淡道:“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无所畏惧、所向披靡的人。喜欢是软肋,而爱是铠甲,光着身子上场厮杀,你不输谁输?”
海森抬起眼睛,似懂非懂。
方煜把彩球扔给鄢慈,大力揉了揉她的脑袋。
鄢慈捶他:“你吓死我了!刚才差点就要掉下去了!你玩这么危险的游戏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方煜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拉住她走出人群。
“森哥,方老师的东西落在这了。”
海森想了想,接过方煜的手机跟了上去。
☆☆☆
寨子里遍地都是青翠的芭蕉和参天的榕树,白天放眼是一片绿荫济济,进了夜里则是影影绰绰一片漆黑的影子。
树木盘枝交错,枝叶繁密缠绕。
林子里阵阵夏天寂寥的虫鸣,伴随着男人女人说话的低沉。
海森站在芭蕉丛外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进去。
“手疼,吹吹。”方煜的手心刚才爬架子时磨红了皮,他在鄢慈眼下晃了晃,撒娇装可怜。
鄢慈一颗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气他不知道轻重,扭过头闹脾气:“疼死你算了。”
“宝宝,你生气了?”
“老公赢了,你气什么?”
“老婆你最大度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嗯?”
鄢慈声音很委屈:“你掉下来怎么办?就算有垫子铺着,角度不对也会摔成骨折吧,你要是头先着地脖子摔折了是想让我守寡吗?”
方煜笑道:“不守寡,还没结婚,你可以再找一个。”
鄢慈嘟着嘴:“你变成鬼也是一只醋鬼!我如果再找个男朋友,以你的脾气,肯定会把阴曹地府都淹了。”
方煜对她能有这番自觉很满意,按住她的后脑贴上她软嫩带着甜味的嘴唇。
林子里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