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接吻时黏腻的水渍声随着风儿飘播。
海森想离开,但又被这刺激的场景惊得面红耳赤。
对两.性事情一知半解的山里少年,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和欲望的驱使,暗中趴在芭蕉叶的缝隙里偷看,口中不停地咽吐沫。
鄢慈线段姣好的身体攀在方煜身上,她胳膊纤细修长环着他的脖子。月色浓烈,唇舌交缠间嘴里吐着细碎绵音。
过了好一会,鄢慈气喘吁吁地放开方煜,下一秒又他亲吻上来。寨子里的人都去篝火会玩耍,天地之间寂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个——如果排除暗中偷窥的少年。
“够了够了。”舌头尖被方煜咬得发麻,鄢慈推了推他,“不亲了,回去再亲。”
方煜按着她:“不够,那小子在偷看,让他再仔细看看你是方老师的,有什么心思都收一收,别想胡来。”
鄢慈听到还有别人,瞬间窘迫:“谁在看?”
她想转头,被方煜牢牢按住。
海森吓得拔腿就跑,磕磕绊绊,碰倒好几片芭蕉。
“站住。”方煜突然出声。
海森提心吊胆地停下。
方煜声音飘忽,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味道:“这样就想走?回去把《陈情表》抄三遍,明天上课交给我。”
鄢慈脸颊通红,问:“是海森吗?”
“除了那小子还有谁?”
方煜拉着她走进林子深处,那里有一棵巨大的百年榕树。
今晚月亮很圆,月色很亮,清澈如水的月光洋洋洒下,铺在两人身上,仿佛罩了一层薄纱。
鄢慈疑心病起,左右四看,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方煜眼眸沉沉,摸着她的脸颊,嗓音突然变得低哑:“没人了。”
没人了,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山腰处视角极好,穿过娑婆树影的间隙,可以看到山脚人们载歌载舞的欢腾火光。
四周除了微风抚动绿叶的声音,就只剩微弱的虫鸣。
榕树的根脉已经长出地上,其间遍布着草绿色的青苔。
方煜拉着鄢慈躺在干燥的树根上,按捺不住翻身亲吻她。
头顶是清风明月,脚下是草木绵长。
鄢慈放松下来,在这天地昂昂间和他亲热。
方煜的手悄悄向下扯她的裙子,鄢慈警惕按住:“干什么?”
他眼睛在昏黑的夜里闪着饿狼一样碧绿的光,把鄢慈的手拿开,又继续动作。
“不行不行!”鄢慈明白过来,不停挣扎,“你疯了吗?这是外面!会有人来的!”
“不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