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一些。
“翎王爷,你在她心目中的份量今时今日或许却是很重要,但是当日,那个还会因为我而逃婚的人,怎么着这个理由也不成立,告诉我真相!”这最后一句,风轻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
菊瓣留香,桂影重重,红枫零落斑驳,更是将这个秋绘画的愈加深刻却富有矛盾。
“我问你一句,当年的楚莲若她手中的绣线残书究竟是何模样?”胥阳突然想到那一日,那个以天青碎雨为饵让容越来宫中寻找绣帕的人了。
此刻应该还在暗阁里遭审问呢,但是这么久都没有人来禀报消息,看来是个硬茬儿。当时他的说辞是我主遗失之物,这里面他总觉得有说不出的巧合。
风轻摇头,关于这一点,他虽然也有问过,楚莲若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似乎提到颇有忌讳,当年他本以为她对自己还有些防备,后来即便是熟稔了,他也没有再放在心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胥阳深深的看了一眼风轻,他虽然不喜他在楚莲若身边晃悠,但是该透露的还是稍微透露透露,多一个人的保护,楚莲若会多一份安全。
胥阳从来都不自视甚高,他的心一直都很有分寸,也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打算。因而,花费了一番口舌,将之前容越的事情说与了风轻。
“还有这回事儿!”风轻沉着脸儿,那始终挂在脸上仿若面具一样的笑容,就这般缓缓收敛了。“查出来历了么?”
“不曾,否则本王也不至于要告诉你。”胥阳斜了他一眼。
“此事暂且不提,我要知道莲若在翎王府的事情,以及真相。”聪明如风轻自然是知道胥阳的打算,多一个人自然多一份力量。
而他之于楚莲若,即便是被她拒绝了,却也不会不管不问。
“和秦皇后有关。”胥阳这一次却是没有再隐瞒,“我真正想知道的是,若儿在入我翎王府之前,和秦皇后一家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也不知道么?”风轻突然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胥阳,他想问的也是此事。
两两对视,其中的意思他们都懂,有一股沉重在屋子里铺洒开来,如果他二人均不知道,那么这事儿只可能出现在风轻与楚莲若相识之前……重生,这个词,毕竟无人敢去想象。
看来这事儿,除了楚莲若,再无人能够解惑。
不过想来也无碍,解惑只是针对于他二人某一方知道的情况,如此,半斤八两的模样,他们彼此彼此。
谁都不知,自然不会再有嫉妒,更不会再有比较中的不耐。
风轻缓缓坐回原处,倒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