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一副姿态摆的十足。“看来莲若也没有我以为的那般信任你!”嘴角缓缓挑起,眉梢轻轻扬开,最初的沉重过后是浅浅的笑意直达了眼底。
胥阳收回目光,他似乎是没有听出风轻话音里的挑衅一般。却是挑起的剑眉却暴露出他心中确实对这一句话有些微的在意了。转而,他竟然笑开了,“咱们彼此彼此。”区区几个字,风轻的气焰也逐渐的缓了下去。
与此同时,今天人不落空的御书房里,萧风领着容越在伯阳候府身后的那名女子,端端正正的立在了御书房的中央,连着伯阳候和宰相一起。
胥容难得想要批阅奏章的时间也不过午时那么一会儿,此刻又见伯阳候与萧风,甚至还带着个和之前那位身死的林月一模一样的女子,跨进来的时候,他却是骇了一跳,又见宰相与他们一起,那心情如何能好?
本来就生出的膈应,根本就难以消除。他胥容可没有那么大的度量,能过容忍谋朝篡位的人,只不过有他那位母后立在中间,毕竟是他的亲舅舅,这事儿便以元梦蝶的身死告终,他以为剪除了宰相的羽翼,便再难蹦跶,却不想,这一次被萧风领进来,那……
胥容心思一转,或许这是好事儿。如果这宰相亲手将把柄再一次的送到他的手上,他要是不去抓住,那便是傻子。
相信,再来一次,他母后也在无话可说,这情分估计断了也就断了。
于胥容而言,什么舅舅不舅舅的,他连亲生兄弟都可以不择手段,更何况这个宰相?若不是因为他母后那方不好过,这个宰相的命还能丢着?
书房里,宰相和伯阳候双双跪在中央,而萧风则是一开始见了礼之后,便好整以暇的坐在了胥容御赐的座椅之上,悠悠然的喝着李公公递上来的茶水。
这一出戏可着实精彩……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双眼斜斜眯了眯。手指翻着杯盖,热气氤氲在他的眼底,迷离了他的眸色。
当时他从夕颜宫离开之后,直接便候在了伯阳候府的外头,说来也巧,若是他晚到一步,或许就捉不到伯阳候的行踪了。
可惜,命运有时候就是这般的阴差阳错。
伯阳候从皇宫离开之后,左思右想之下,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与自己是对头的宰相,再联想到他谋朝篡位的心,一下子竟然就觉得明了了,于是二话不说,牵了马就朝着宰相府而去。
半途的时候,他顿了顿,调转马头,竟然打算离开,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这般入了水深的宰相府,说不得会被倒打一耙。
说来,他还算是有些镇静的。
却不想,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