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截击,一部分人退回船上,一部分被斩杀,最终只有七八百人冲进了江陵。
二月初五,正在华容整顿兵马的陶侃听闻此事,亲率水陆军士二万人西进。
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两万人过去,阵列野战的话,多半被一冲而垮,重现之前的几次失败。如果有可能,应该继续养精蓄锐,至少等到三月中旬再出击。
但朱然可以在曹真、夏侯尚、张郃大军的围攻下,独守江陵六个月,别人不一定能。
毕竟,朱然可是擒关羽、败刘备的重将,麾下都是他家部曲僮仆或征战多年的老兵,可不是如今守江陵那些兵可以比的。
但两个月都不到就叫苦连天,快坚持不住了,还是让陶侃有些失望,好歹坚持到三月啊。
不过,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陶侃没有办法。
二月初十,江陵城东的湖面上出现了密集如林的桅杆。
他们的到来,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江陵守军是一种鼓舞,虽然很有限。
蒋恪问询后登高望远,看着敌军水师的阵势,不屑地一笑。
贼人只要敢上岸,直接精甲重步兵压上去,动摇其阵脚,搅乱其阵型。觅得良机后,调集骑兵,暴攻一角,不信打不破。
而就在此时,有僚佐匆匆而至,禀报道:“都督,晋人请求王师退后数百步,让他们上岸结阵,一决生死。”
“尔母婢!不许!”蒋恪直接拒绝了。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让你上岸结阵再打。
我的目标是江陵,其他都是附带的。有本事你就在大军眼皮子底下上岸结阵,看我揍不揍你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