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回打量片刻,见没人理,又看了眼客人,大致明白了什么,恭敬地点头退离,把花徒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
鸦泽摘了一朵盛开得最艳的白菊,包装精致后双手俸给顾客。
“姑娘,祭拜后记得将花瓣洒下,旋转不落说明未亡。”
“谢谢!”
“姑娘慢走。”
待店门重新关上的那一瞬,一门相隔的姑娘背对于我,那一头青丝染为白发,那一张与我相同的脸泛起了褶皱,已变得不像自己,唯有那一颗泪痣在沧桑的脸上毫无变化,只是没了最初的魅力。我这才想起,那位姑娘从始至终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姓名,拿到白菊的她也没有多开心。
狐九放下手中的酒杯:“你学坏了。”
我淡定地将门外的立牌收回,门上锁:“两张一样的脸会廉价,有一张就够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见人已走远,他才好笑地回头道,“你明知白菊只能预测人的生死,梵姬可不是人,九尾狐,媚君祸国。”
“是么……”模棱两可的回答,“你也知道你们狐妖一族是红颜祸水。”
狐九对这类话早已免疫,反而自是不凡:“我可不是红颜,顶多是个祸害!”
换了个坐姿:“我记得我有次去市中心看到家占卜店,里面有个木偶占卜师,听他说你也去过。”他一脸探究地打量我的神情,“他说,他曾经也为人。”
话听至此,心中愕然,原来那个人是溟焕。
我特意看他一眼后转移目光:“与我何干?那位姑娘问的只是能预测人是否死亡的花,我只是如实回答罢了,若是要论错,也是她至始至终不清不楚而已。”
“恩……”狐九摩挲着下巴,一脸深意地看着我,“坏得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九爷也会进占卜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只是想看看佛光掠际下的不死之躯究竟是哪般模样。”只身俯瞰,冰峰云端,佛光掠天际,不死之躯,“没想到只是把青竹化作实木,没了血肉,无趣。”无论溟焕是否说了谎,他当初也只是个比凡人多一项能力的预言师而已,没有长命之躯,大概是天命怜悯,最终给了他存活的根,只是已与常人不同。
“救走溟焕的那个人是九爷吧。”
“何以见得?”
“手持一扇,与溟焕同登常人无法攀上的高山,除了九爷,我想不到第二个与这般形象完全符合的人。”
双手置于脑后,躺得舒适:“大千世界,小妖没见过的人数不胜数,何来如此驽定之说?”
看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