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角又何来的月季?都扔了吧。”
他淡然行远,众人卑微地跪着,直到那至尊背影完全消失。
天边的金光包裹这座皇城,歌舞升平,百姓安康。这旧月终是换上了新装。
譬若蜉蝣,即生即死。
“当初如筠看到的府中那株月季是你故意派人栽的吧。”
“闲王不是什么曙光,的确,他可能比不求皇权的宜王更适合当一个帝王,但他并非如筠所以为。”我在故事的结尾缓缓道来,“那个下令火烧西城角的官员,是闲王的人吧。”
仅仅只是那一次烧城吗?不,他做的一定比这更多。或许那场瘟疫,或许导致难民流动的官员克扣放粮一事,又或许突然下达征男丁免午餐的消息,还有更多更多,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有闲王的影子。
他将这一切的矛头推向了宜王,随后救一名女子推波助澜,让宜王陷入爱情的混沌再让他的情感支离破碎,他才是那个最狠的人。
那位老宦官,或许是那位车夫吧……
“你会是个好君王,但你同样也狠戾残暴。”毕竟龙啊……这似乎成了龙的专利,能踏着白骨鲜血坐上龙椅的人又怎会是慈悲的生物。
“你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被人捧久了养成的傲慢我不加理会:“如此说来,公子是来还香包的。”
“你就是她所说的那位花店姑娘?”
品一口热茶,温暖心扉:“真是巧合的缘分。”
“你说,她是不是很好骗。”
“这不是好骗,这是人的通病,先入为主。”她当初若是先遇到的人是宜王,或许今时今日,她还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