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对于村中的村民十分爱护,彼此关切。
偏偏他手握宗族大权,以至于这种悲剧蔓延至子孙。
“我爹他们不同意。”
“我、我记忆力好吗?”范无救有些吃惊。
“权力?”
“越是地位低微,越在意尊卑次序。”赵福生叹了一声。
她表情严肃,转头去看范无救:“二哥,早些时候庄老七在镇司交待鬼案时,提起庄四娘子生过一个孩子,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一天没个正形,啥事不做,方圆十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他听到风声儿就要去,厚着脸皮找人家要酒喝,喝完就发酒疯,最可恶的是对外打的是我爷的名声。”
可偏偏他的眉梢紧皱,又像是有些疑惑不解的事困扰着他的思绪……
她这话一问出口,正在说话的蒯长顺突然一怔,他那张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之色,问:
“谁?”
赵福生笑了笑,没有与他争辩,而是道:
“既然分家也不行,那不如将蒯五驱赶出去。”
自此之后,他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在家打媳妇、打孩子,在外醉酒。
但人之所以称为人,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
“也许蒯五死了,问题便迎刃而解。”她淡淡笑着,说了一句。
这种怨恨与不满迟早会化为一柄巨刃,将蒯良村捅得分崩离析。
反倒是蒯长顺听到赵福生这样一说之后有些不大自在,似是解释一般,说道:
蒯长顺的神情怪异,闻言就道: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
赵福生就问:
“能不能跟我说说?”
“因为权力。”
这件事情涉及了村中丑闻,如果一来就说庄四娘子与人有私,可能会引起蒯长顺的排斥,她准备从细微处入手,不着痕迹的套话。
蒯六叔意识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吗?
赵福生心中暗自想着。
武少春也十分苦恼:
赵福生听到这里,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范无救听到这里,有些吃惊。
蒯长顺似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赵福生则是替他应道:
蒯六叔已经出现病状,他一去世,村老的权力会递交到他儿子手里,因此几个儿子会是他权力坚定的拥护者,坚决不允许其他人破坏的,哪怕这个想要分家的人是他们的妻子、儿子。
“孩子啊!”赵福生再次喊出庄四娘子所生的孩子存在: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