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挤出笑容,附和了一声,随即又叹:
他说到后面,似是想起了什么事,目光躲闪,有些不欲多提。
“孩子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蒯六叔如果当断则断,将蒯五赶出族群,这个宗族兴许还能保持凝聚力,且发展能更进一步。
“蒯五是坏人吗?庄四娘子是好人吗?”
说完后,她看到范无救一脸茫然,不由鼓励他:
“伱记忆力好,你再想想,叫蒯什么来着?”
“有没有考虑过分家呢?”
“孩子?哪个孩子?”他反问。
“你也提到的,庄四娘子所生的孩子。”
“是有个孩子。”他目光躲闪,有些愧疚的看向赵福生:
“但是大人,我记忆力不好,我记不得了。”
这些村民目光短浅,行事瞻前顾后,没有魄力,可悲可叹又可恨,困苦一部分来自于他们受环境所养成的天性。
大汉朝的制度养出了这些优柔寡断却又无法无天敢动私刑以致闹出鬼祸的愚民。
赵福生听他絮絮叨叨,突然意识到一个从自己进村之后,便被忽略的问题:
蒯良村被鬼域笼罩,这里的人记得庄四娘子有一个女儿,却不记得她的名字。
“你爷也不容易。”
他的心眼儿不如他哥哥范必死灵活,也不像张传世那样心中算盘极多,此时确实搞不清其中关节。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二十七了——”
他喊完之后,一扫先前的怒火,沉默了片刻,最终长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不好说啊,毕竟都是亲人……”提到关键性的解决方法,蒯长顺将先前的愤怒收敛得一干二净,变得有些懦弱的样子,摇了摇头。
他点头:
“怀德的爷爷与蒯老五是堂兄弟,但我四爷(蒯举明)是老来得子,两兄弟年纪相差很大,所以他们的后代子孙岁数差距也不小。”
“长顺,你记得你五叔娘的孩子吗?”她问蒯长顺。
这个发现令赵福生有些兴奋。
蒯长顺不停的摇头:
因蒯六叔的存在,其他村民虽说厌恶蒯五,但多少要给蒯良村几分面子,可对于这个人则是厌恶至极,提起就摇头。
“为什么?”说话不多的范无救听到这里也有些奇怪了,问道:
“因为孝顺?”
蒯长顺莫名松了口气。
赵福生摇了摇头:
“这不怪你。”
赵福生本意只是想借他的口探悉蒯良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