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搞起人身攻击。”
凌泽析看梁西没作声,愈发不能容忍欺人太甚的孟苒:“谁跟她一个圈,他们孟家不就想攀上我表叔,她那个姐姐说是谈生意,整天往我叔面前凑,送快递的都没她跑得勤!”
孟苒一张小脸涨红:“你少胡说!明明是顾老太太看上我姐,想让我姐做他们顾家长媳!”
梁西闻言,不由得望向孟苒。
“我叔有没有这个意思我不知道,反正你姐是黏上我叔了。”凌泽析未在言辞间让孟苒半分:“刚才我去上厕所,还看见她去找我顾叔,说别人前你先问问你姐,是不是也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孟苒正欲反驳,梁西却坐回去,拿过桌上的器皿和骰子:“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要不要?”
“什么?”孟苒蹙眉。
“我们俩投骰子,比大小,每赢一局,就赏输的人一巴掌。”
一时间,竟无人接腔。
这个玩法,最后极有可能见血。
梁西问得谦逊:“不敢玩?”
桌上,有人拆穿她:“昨晚你玩骰宝把把赢,让孟苒跟你比大小,你不明摆着欺负她。”
“那要不就这样。”梁西修改游戏规则:“我赢了,往她脸上画个字,她赢了,给我一巴掌。”
“掷什么骰子,要玩就玩这个。”
坐在孟苒旁边的青年,把一副扑克扔在桌上。
梁西点头:“玩法你们定,我都可以。”
“那玩梭哈。”
凌泽析听了皱眉,围着这桌坐的,哪个不是精通玩乐的二世祖,他怕梁西吃亏,下意识去拉梁西:“这就是群神经病,别理他们!”
孟苒哼笑:“刚才那么横,现在就玩不起了?”
把凌泽析拉回椅子上,梁西也望着孟苒笑:“玩肯定玩得起,不如再加些筹码当添头。”
这个提议,其他人没意见。
兑好五十万筹码,梁西去看荷官。
荷官会意,开始发牌。
凌泽析挨着梁西坐,已经做好输光钱、与这帮朋友翻脸的准备,两张牌发下来,在其他人跟注的时候,梁西却选了放弃。
一连几次都这样,孟苒忍不住发难:“你逗我们玩是吧?”
梁西没理会,只交代凌泽析:“再去换三十万筹码。”
等凌泽析换筹码回来,梁西已经拿到五张牌,分别是黑桃5、6、7、9。
然而,桌上牌面最大的不是梁西。
是先前帮孟苒出头的青年。
这次梁西没再扔牌。
接过凌泽析递来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