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桌边那些,全部加注。
青年看她这样,再看自己底牌,心里有点没数,他翻在桌上的,是3个k加一个a,至于底牌,也是一个k,他的赢面很大,除非梁西拿到同花顺。
牌玩得多了,自然也学会算牌。
梁西那张底牌为黑桃8,不是没可能。
“还继续?”梁西问一句。
青年又去打量她,见梁西神态自若地喝水,像是胜券在握。
牌桌上,最常见炸牌的伎俩。
他不信梁西这么好运。
况且,就算自己这把输,代价也不大。
倘若梁西败了,是要挨耳光的。
这样一想,青年不再犹豫,也把筹码丢出去:“跟!”
然后,梁西掀了底牌。
一张黑桃8闯进众人的视野。
青年脸色微变。
梁西已经在问侍应生:“有荧光笔么,黑色加粗的那种。”
“……”孟苒。
五分钟后,孟苒顶着额头一个‘王’红了眼眶,却又不甘心,想打击报复梁西的念头愈发强烈:“再来!”
梁西把桌上筹码往前一推,学了上次美国佬的做派:“这局你输,我要你身上的裙子。”
言外之意,要让孟苒赤条条地从这里走出去。
孟苒心里萌生迟疑。
一旦她裸奔,以后还怎么见人?
梁西放下水杯:“如果不玩,我可就走了。”
话落,一道带笑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小姑娘赢一局就咄咄逼人,这样可不太好。”
梁西循着声音回头,看到的,便是在包间见过的部分人。
打断她的,正是那位黎董。
他们这一桌,边上围着不少看牌的宾客。
以致于,梁西未曾察觉,顾怀琛、凌文麒他们是何时进来的。
瞧这架势,显然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梁西没忘自己跟凌文麒说的话,但眼前的情形,想圆谎也难圆过去,不等她想出对策,凌文麒已经开口:“既然都来了,玩两把?”
一群大佬放话,桌边的人纷纷让座。
梁西也与凌泽析退到一旁。
原先围聚的人较多,现在散开去,难免有些比肩继踵。
避让之际,梁西不小心撞上身后的人。
下意识地侧眸,一只夹烟的左手已经放在她肩头,有点重,又有点热,瞥见钢表的刹那,她不再抬头,意识到自己撞了谁,立即往旁边让了让,那只大手也没从她身上离开。
几秒后,余光再掠去。
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