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些话不敢说,
“好,你做的好,尤其是警惕那些妖言惑众之辈,只要是敢胡言乱语的,一律抓起来,小心太平教或者白莲教贼子混入其中,”
许是知道其中的厉害,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徐长文也不是不知人情世故,谁对谁错,心中有浩然正气,不可让罢了,
“是,老爷,卑职谨记在心,”
李振心头一紧,知道自家大人说的是太平教和白莲教那些逆贼,好像有传言说,白莲教已经攻入西河郡,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能多让弟兄们费一些心神,多盯着了,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西城门外,
所谓的施粥现场,就是手下在城外搭建了一个棚子,有着官府的人在那分粥,棚子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已经蜿蜒曲折,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灾民们衣衫裸露,许多人的衣物,还显得潮湿不已,明显是被河水泡过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街道角落里简易的茅房,不少人挤在一块,竟然还有妇孺抱着孩子啼哭,上了年岁的人几乎未见,只剩下青壮劳力,在烈日下苦苦等待一碗热粥,
虽然人数众多,但有着衙门的差役在此维持秩序,还算安稳,偶尔有孩童哭闹声,也会被父母训斥,
整个西城,
气氛压抑至极,不少领了粥的灾民,坐在那,大口的吞咽着,几乎是瞬间就见了底,犹自不甘心用舌头舔着碗底,
而在往外面另一处草堂,丝丝异味传出来,不少义庄上的人,把路边一具具尸体抬了进去,
这一幕,
印在眼里,
徐长文脸色,已经难看的仿佛拧出水来,带着李振等人,快步来到粥棚处,望着那口大锅里的粥,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白水一般,清淡寡汤,哪里能寻见稻米,
“让一让,下一位,”
施粥的差役还在那嚷嚷,忽然手上一顿,手里的勺子就被抢走,惊吓间就想开骂,一抬头,就是见到老爷在此,赶紧住了声,不明所以,
徐长文抢过勺子,顺势往锅底搅了搅,几乎是松散的稻米飘在水中,用力往下,直接到了锅底,哪有米在,狠狠的把勺子扔下,骂道;
“这叫粥吗,清汤寡水的能照出人影,每锅再加五斤米,”
“老爷,这,这,”
差役一脸难色,支支吾吾想说话,却被徐长文怒吼一声,
“加米。”
“是,老爷,”
差役一脸为难,见到老爷盛怒,只得回去小仓库里面,抬出一袋米,就此加入锅中,不过加的抠抠搜搜,
徐长